一双胸乳涨得越发使她难受,“还有……还有……”
“还有另一边吗?”路云窗只有一张嘴,只能用手同时抚慰另一颗。
“嗯……好涨,你……你……x沉秋安很想让她吸一吸,又觉得这个要求太奇怪。
“吸一吸可能也没用。”同为女性,路云窗自然明白沉秋安的意思,有的人是在月经期之前会胸乳发涨,但因为又吸不出来什么,真吸了说不定还更加涨得慌呢。
“……唔。”不过乳头本就是沉秋安的敏感点,她早已引火烧身。
“不过既然姐姐想要,我就加加油吧。”沉秋安上身的小吊带终于被路云窗动手剥了下来。她轻轻骑坐在沉秋安身上,还贴心地关注好沉秋安扭到的右边脚踝。
“会重吗?”路云窗小心坐好,和沉秋安的双手十指紧扣。
“不会……”
姐姐身上好香。“路云窗俯身,便嗅到沉秋安的体香。
两人在夏夜中动了这么久,身上早已暖热起来,沉秋安更是出了一层薄汗。
“小骗子,明明都是汗。”沉秋安嗔她。
“就是很香呀。”路云窗继续用唇舌帮沉秋安缓解胸前的不适。
尺寸似乎稍微小了一些的两个肉团,吃起来却更可口了。表面是软软绵绵的,仔细深入地品尝起来又能感觉到它们的挺翘,就这样迎着密集的进攻,受不住时再献出顶端的珍珠。
真正的珍珠是无瑕的,沉秋安胸前不停起伏着的,虽甜美但藏着缝隙。路云窗用舌尖去碰这缝隙,又来回轻舔它,让它能够更多地展开,然后用力吸吮。
“啧——”一声声用力的吮吸,考验着沉秋安的耐力。
“嗯……嗯啊……”沉秋安的小腹也开始起伏起来,被扣住的手也不安分起来。
“怎么啦,姐姐。”路云窗抽空问她。
“想……想要,我好像,好湿了。”沉秋安主动带着路云窗的右手向下。
“我看看。”路云窗不舍地又嘬了一口,便帮她脱下内裤。
“……”亮晶晶的内裤内里被路云窗翻了出来,提在两人眼前。
“是好湿呢。”路云窗还继续补充了这个事实。
“但是我什么都没带。”路云窗利落地把内裤扔下床。
“……”沉秋安刚想说床底下就有指套,当然还有个道具,是她这十几天里想念路云窗的时候解闷用的。
“所以,我再继续帮姐姐吸一吸吧。”
“啊——嗯啊——啊啊!”
路云窗直接对准沉秋安已经流淌出不少清液的花心就是一通用力的吸吮,像是专门来缴获战利品的军车,一箩筐装走了之前取得的胜利果实。
“姐姐说想让我吸一吸的,怎么就这些?”路云窗很快便把那些潮液舔舐干净,又觉得十分意犹未尽,“而且姐姐之前好像告诉过我,让姐姐最敏感的地方不止耳朵吧?”
“嗯……乳……乳头也是。”
“好。”不过这次路云窗还是先舔弄起底下的花蕊来,再用手指逗弄上方更小的珍珠,“不过要等下再给姐姐。现在我想先尝尝这里的滋味。”
花蕊被舔舐久了,很快就又继续产出蜜来。路云窗还用力吸吮着,让花径都随着她的动作抽动起来。一泡又一泡蜜液被缓缓吐出,沾湿了沉秋安的大腿内侧。
“嗯——想要,进,进来。”
“呼,呼。”路云窗还坏心地往里吹了两口气。
“别,别吹!“收缩着的花径根本受不了这样的逗弄。
“啧——唔嗯。”路云窗制住沉秋安想来干预她的手,又和她双手紧扣,再卷起舌头向内里探去。舌头总是不太够长,她便努力向前,鼻尖也用力埋在沉秋安腿间。
“嗯——吸着,好,好舒服。”今夜似乎绕不开这个字了。
随着花径涌出的大量泉水被路云窗尽数吸进腹中,沉秋安也沉溺在这愉悦的刺激中。
终于尽兴地喷洒释放了一次,沉秋安感觉胸前似乎都没那么鼓胀了,就是还有些不够。欲望上头时,她始终都要纳入什么才能真的满足,不过现在还能忍耐。
路云窗则还在沉秋安腿间“清理”泥泞。沉秋安小高潮时喷出的清液不似欲望迭加后产生的情潮那样粘稠,反而真如清泉一般,很容易就被吸尽了。只是她觉得明明高潮过却还在吞吐着想吸纳什么的花穴入口可爱极了,就还是把头埋在原处,用舌头舔舔,捉弄着它。
可以的话,真想立刻一根一根地增加手指,去填满它、感受它的热情。
“小窗。”沉秋安休息好了,只看到腿间一颗圆圆的脑袋。
“嗯?”路云窗抬起头,舔了下晶莹的唇,“姐姐~”
真的很像一只贪吃的小狗,结束了还在原地舔个不停。
“床底下有指套。”
“行李箱里有指套。”两个人同时开口。
“好呀?你骗我?”沉秋安伸手掐起小狗的脸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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