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可做。
秦臻慢慢穿上衣服,把黎原的手塞回了毯子里:“到你了。你又怎么ga0成这样的?”
“门……被换了,”黎原喘着气把这句话说完,仿佛置身空气稀薄的高原,“新的门让我无法呼x1,就多吃了几片药,过量了。”
过量到要被洗胃的程度。秦臻看着他,那张常年不见yan光的小脸本就b自己白,现在更是如纸一样:“我买了糯米粉过来。”
“是吗……可是桂花还没晾好。”
“新鲜的也可以做。”甚至味道会更好。
“但我起不来……”黎原眼神有些失焦,看着空无一物的天顶,“而且暂时还没法吃东西。”
那她就没有能和他做的事了,秦臻有些踌躇,不知道她坐在这里该g什么好。
黎原看出了她想走的心思,目光里有着哀求:“再陪我聊聊天。”
他今天额外的话多,也额外的粘人,生病让他回到了这个年纪本该有的样子。
“聊什么?我……我这人挺无聊的。”
齐宁或是黎方那样的才能抓着她喋喋不休,秦臻觉得如果没人和她说话,她可以变成一块石头,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呆一辈子。
“你为什么喜欢被折磨?”
“我不喜欢。”秦臻发现黎原这人也不怎么会聊天,“我也不能喜欢,如果喜欢上痛苦……痛苦就不是痛苦了。”
黎方看穿了她这一点,才换了方式来折腾她,但秦臻冷静下来后发现,其实都一样,痛苦是痛苦,快乐也是痛苦,因为她都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要去找罪受呢?”黎原的视野里还是那片空白,“昨天我觉得很幸福,没有b那更好的时间了,所以想去si。但你好像总是试图把生活变得更糟糕,没人想走下坡路,但你不是,你还嫌自己滚得不够快。”
“可你当时没si,还是在之后过的不顺心了才想起要杀了自己。”秦臻有被说中的刺痛,但心里还有余裕,黎原只看到了她行为的结果,却永远不会知道她的起因,就算是神通广大的黎方也不会猜到的,因为那都是些j毛蒜皮的小事,“我只是在平衡自我罢了,我的生活没你想的那么糟糕,我甚至不会去si。”
“过得太幸福了所以要受苦吗?”黎原笑了起来,却像是在哭,“昨天我本来会si的,但看到你在捡桂花,我觉得自己也可以被你捡起来。”
“……你太高看我了。”秦臻垂下了头,“不是你说我在走下坡路吗?怎么,你想陪着我一起堕落?”
“有什么不可以?你都敢陪我去si了,我也可以跟着你堕落到任何地方。”黎原吃力地坐起身,抱住了她,秦臻渐渐地能感到埋在自己x前的那颗头带来的春cha0,连声音一起濡sh,“带我走,或者跟我走,不要让我一个人。”
黎原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贴着秦臻睡着了。秦臻被折腾了一夜,本也困得不行,仗着这张沙发很大她缩了缩身子揽着少年侧躺了一会儿,还在思考黎原的话。他似乎把某个人投s在了她身上,但秦臻是软弱得承受不起任何幻影的人,这样想着想着她很快失控地落入了梦乡。
梦里一会儿是黎方不怀好意的笑容,一会儿是齐宁举手和她妈打小报告,一会儿又是姐姐和侄nv前后夹击她说她们三个就是幸福快乐的夹心饼g一家……
等醒来她就发现罪魁祸首紧闭着眼si缠着她,胶带似的四肢捆绑在她的背后,人还在装睡。
“黎原……”天se昏沉,暴雨将至,秦臻不知道睡了多久,但刚清醒过来的嗓子g哑得厉害,“松手。”
“你以为我想这么g吗?”
黎原似乎大好了,眉眼又恢复了惯常的漫不经心与狡黠,只是因为在b平常温度更高的室内和人紧贴着,脸上到身t都是水se的cha0红。
“你一直在蹭我,害得我睡都睡不好。”
秦臻僵了僵,能感受到内k上一些不适的黏糊,昨晚黎方的c作带来了后遗症,他c了她后门一晚上,前面却只用手指戳弄,她的身t里还在回响着cha0水似的yu求不满,在她睡着时被从潜意识之海拍打上岸。
如果换做别的人她不会这么尴尬……但这是黎原,她名义上的学生,实打实的未成年,而且对她毫无yuwang。正如此时,他的身t火热,但该沉睡的地方老老实实无声无息。
“需要我帮你解决一下吗?”黎原好心地提出,像个乖学生似的举起右手,“理论知识我都有。”
“不需要!”秦臻几乎像只应激的猫一样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我……我一会儿就好了。”
她这是口不择言了,黎原舒展地笑起来:“老师,今天你还没给我上课呢。要不教教我nvx是怎么ziwei的吧?”
“你学这个有什么……”秦臻闭上了嘴,她们的相处主打的就是一个做无用功,事到如今说这也太假惺惺了,“……我说了我不提供这类服务。”
“我不碰你,我就看着。”黎原又把沙发底下的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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