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乏力,懒得回话跟着鸟走,走了约有半个时辰,鸟盘旋在半空发出啾啾鸣叫。
四周空无一人,纪长宁蹲下查看,枯草上还沾着未干涸的血渍,抬眸看了眼变得半透明的鸟,又在手腕上割开一道口子,以鲜血喂养,随后再次跟上。
不知喂了多少次血,也不知走了多久,四周寥无人烟,竟是连树木杂草也见不到一棵,天暗的阴沉,风中含着股血腥气,吹来的风像是冤魂的哀嚎,带着撕心裂肺的哭喊,这是纪长宁从未见过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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