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阿宝的声音混在虫鸣声里,轻飘飘的,像有些不大真实。
她没有答话,也没起来,眼泪更凶地淌下来。
他把手伸到她面前去,她迟疑一会儿,终于还是抓牢了。
那只手有些发抖,但仍然有力,一下子就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然而她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他就一把松了开来——仿佛她的手上有刺,有毒。
她泪痕未干的,忽然冷笑:“你个胆小鬼,懦夫,两年前在四川北路不敢叫我,现在连抓一下我的手都不敢。”
话没落,阿宝连亲带咬扑了上去,两个人一起摔在了田埂里,她反手抱住他,牙齿磕了嘴唇也顾不上疼,毫不示弱地反咬回去。热风吹得头脑发昏,面颊晒得醺红,皮肤上沾满草茎汁液,四肢上都被割开一道道血痕,看清楚彼此眼睛里倒映出来的对方面孔时,他们同时退缩了一下,对这种突然迸发出来,几乎要把胸口撞碎的情感,都感到可怖。
他先回过神来,膝盖顶开她双腿,喘着抵住她,“大小姐,你绕了两年路……就为了跟杂种睡?”
被他侵入身体的瞬间,她抱紧他,一口反咬住他肩膀,“对!你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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