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吓得闭上眼,不敢再看。
骆欣欣朝旁边闪了下,同时踢出一脚,正中孙二娘的肚子。
她刚刚用了三张大力卡,时效有三分钟,足够她制服这头母黑猪了。
“啊……”
孙二娘的惨叫声响彻云宵,整个农场都能听到。
她硕大的身体被踹飞,随后是巨大的撞地声,地皮都颤了好几下。
“又炸山了?”
有些人刚下工回来,还不知道情况,还以为又有哪里炸山呢。
“不是,母夜叉让个女钟馗放倒了!”
一听是母夜叉挨了打,住在其他地方的人,都捧着饭碗跑过来看热闹了,顺便见识一下,打母夜叉的女人到底有多丑。
中午的阳光明媚灿烂,照在骆欣欣的脸上,每个细小的颗粒都看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都抽了口冷气。
这也忒……丑了些吧?
真论起来,钟馗都要比她清秀三分呢。
骆欣欣走过去,一只手揪着孙二娘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冷声道:“道歉!”
“道你玛比,臭表子你给老娘等着!”
孙二娘不仅不道歉,还吐了口痰,幸好骆欣欣反应快,避开了,可还是给她恶心坏了。
他玛的,最讨厌随地吐痰的渣渣了!
“骂你是猪都侮辱了猪,你这四不像的丑东西,至少得串百八十回,才能串出你这么个四六不通的丑玩意儿!”
“这么大俩眼珠子镶你这丑脸上,当摆设太丑,看东西你他玛瞎,俩废物珠子喂狗都嫌骚!”
“还不服气?我哪句说错了?说你是公的吧,你他玛没把儿,说你是母的吧,你没胸还长胡子,你爹娘造你的时候开小差了,还是你家祖坟让黑熊给拱了?咋就日出你这么个人事不通的玩意儿?”
骆欣欣骂一句,就要抽一下巴掌,她脱了鞋子,用鞋底抽的。
没等她骂完,孙二娘本就硕大的脑袋,又胀大了不少,远看像斗,近看更像。
孙二娘很想反抗,可她的一身力气,在骆欣欣面前根本不够看。
不仅骂不过,更打不过,孙二娘横行霸道了四十年,还是头一回被人虐得这么惨。
围观群众们看得瞠目结舌,叹为观止,他们或多或少都被孙二娘母子欺负过,如今见到这悍妇这么惨,所有人都痛快极了,对骆欣欣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骆欣欣在他们心里的地位,相当于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太大无畏,太勇猛了!
三分钟时效过去,骆欣欣停下了,松开手,孙二娘砰地摔在地上,地皮又震了几下。
“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叫骆欣欣,姑奶奶今天心情好,手下留情没打死你,还不叩谢?”
骆欣欣穿好鞋子,优雅地拍了拍手,说出的话却让孙二娘差点气死过去。
“哪个狗日的欺负我娘?老子弄死她!”
一个蛮横的声音传了过来,众人面色大变,不约而同地让开,随即一个五大三粗的少年冲了过来,模样和孙二娘就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大约十四五岁,个子已经超过不少成年男子了。
紧跟在他身后的两个男孩,也都人高马大,一脸凶相。
而且三兄弟共用一张脸,全都像极了孙二娘。
“打死这臭表子,否则你们就不是我儿子!”
三个儿子来了,孙二娘立刻又支棱了,指着骆欣欣满脸恨意。
你爹是狗你娘是猪,才生出你个猪狗不如的玩意儿
三兄弟站成一排,大的十四五岁,小的也有十来岁,都比同龄男孩高大强壮,而且脸上的狠戾毫不掩饰,眼里的凶光让不少成年人都害怕。
“欣欣快回来!”
骆为安焦急大叫,怕孙女吃亏。
骆欣欣没理他,老头子烦死了,一点作用都派不上,还不如骆老太呢。
“秀梅你怎么了?谁这么缺德,把你打成这样的?”
一个白净斯文的男人也赶了过来,干巴瘦,个子中等,在孙二娘母子四个面前,显得特别娇小。
他便是孙二娘的丈夫,京城下放来的阴京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心眼子却比蜂窝煤还多,眼睛一转一个坏主意。
孙二娘母子四个,都被他哄得像提线木偶一样,成了他手里的枪,指哪打哪。
“噗”
骆欣欣没忍住,笑得特别张狂。
孙二娘恨毒地瞪了过来,但她不敢动手,这丑娘们的力气太大了,她打不过。
“你爹娘也太理想主义了,你身上哪点和秀气和梅花有关系?你爹娘是欺负梅花不会说话,故意膈应人家呢!”
骆欣欣很善解人意地解释了她笑的原因,还说:“你叫秀梅,应了一句话,知道是啥不?”
“是啥子?快说嘛!”
人群里有人叫,大家都被勾起了兴趣。
“一朵鲜花插牛粪,别理解错啊,你是牛粪,梅才是鲜花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