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又一年,杨初夏和叶子安在福南每日过着饮酒作画,静看日出,闲看花落的生活。
叶子安四十岁的这一年,穆少陵和东阳郡主到了福南。
☆、 穆华容毁容
“你们怎么也来福南了?”
杨初夏拉着东阳,瞧着怎么这么憔悴呢?
东阳郡主恹恹的,“还不是为了华容。”
“华容?”杨初夏看了眼跟在东阳身后的姑娘,蒙着个面纱,头低着,似乎是察觉到了杨初夏的视线,眼睛里浮现了一层笑意。
“姨。”
“唉。”
对上这小姑娘的眼神,杨初夏就喜欢,感觉很亲切。
“是啊,这丫头,唉!”说着东阳郡主就直摇头。
穆少陵脸色也不甚好。
“行了,先进屋再说吧。”叶子安瞧几个人面色都有些疲倦,就让人赶紧进屋,又让下人去准备水和食物。
杨初夏见穆华容还让两个丫头搀着,估计累的够呛。
“秀儿,你先带华容去休息休息。”
“谢谢姨。”
“到姨家,就当自己家,别客气。”
“嗯”
等穆华容和秀儿下去后,杨初夏才问向东阳,“怎么回事?我瞧着华容怎么这么虚弱?病了?什么病穆少陵还治不好的?”
“不是病了!”东阳半天才哽咽着道,“这孩子脸被毁了,一辈子就这么完了。”
“啊?”杨初夏大惊,“怎么会这样?”
脸对女孩子有多重要,想也知道。
“还不是华恩那死丫头。”东阳郡主气死了,“她和诚诚一起研究的什么毒,结果不小心泼到了华容的脸上。”
“额……”杨初夏不知道该说啥好,穆华恩那可是她未来儿媳妇。
“你也没有办法么?”
穆少陵摇摇头,“毒能解,不会要了性命,但是脸上的伤一时还没什么办法。她那伤还不像刀伤或者烫伤,是半天脸上的肉都没了。”
杨初夏倒吸一口气,这不等于一个人只留下了一半脸?
“你说说,我是倒了什么霉啊?”东阳郡主哭出声,“统共三个孩子,华恩那死丫头平时不爱说话,诚诚也只一心在医药上,也就华容会陪着我说话哄我开心。结果这件事后,华容一天天话少,有时两天都说不上一句。我这心里哦……”
“事已至此,你难过也没用,只能让穆少陵尽力治疗了。”
“唉……”东阳郡主道,“我就不该让华恩去学什么医术,结果医术没怎么学,全学了毒术,你说她想干什么?是想毒死谁呀?好好的学那些。”
穆少陵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两个都是他女儿,再说华恩又不是故意的。
“行了,华恩心里也不好受,再说她不是说了,从此以后不碰毒药了。她又不是故意将药往华容脸上泼的。”
相比东阳喜欢华容,而穆少陵更喜欢和他有共同爱好的华恩。
“你就偏心华恩,出了这么大事,也没见你说她几句。”
“说什么偏心不偏心的话?都是我女儿,我还能把华恩脸也给泼了给华容报仇么?”
眼看着两口子都要吵起来了,杨初夏忙出来打圆场。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一个手背一个手心,伤了谁都疼。你们就不要相互说这些捅人心窝的话了。”
☆、 明明不是您
“再说了,事已至此抱怨这些也没用,只能尽力医治。”杨初夏又道,“穆少陵和诚诚医术都高明,总能想到办法把华容治好的。”
“夏夏说的是。”叶子安也认同的点头,“而且咱们大周没有办法,说不定其他地方大夫有办法呢?那么多国家,都派人去找找,说不定有能治的。”
“我已经派人去找了。”
穆少陵两夫妻也是赶了一路,很疲惫。
吃了点东西后,就去歇息了。
穆华容和她的丫头却正在房间里争执。
“小姐,您为什么这么傻啊?明明不是您啊!!”
“闭嘴……再多说一句,就给我回京城。”
“小姐!”丫头不甘心,“您就是让奴婢回京城,奴婢还是想说,您这样除了苦了自己还能得到什么?幸福没有了,容貌没有了,夫人还不理解您,就连大少爷也指责您,您这是何苦啊?”
穆华容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更没有因为丫头的这番话有多大的动容。
目光沉静,宛若秋水。
“这次说了就算了,以后不要再说了,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不了口。”
穆华容声音毫无波澜,但丫头却知道她这一次说的是真的。
“是,奴婢知道了。”
丫头擦了把眼睛,出去了,她要给她家小姐做点好吃的,让小姐早点好起来,她家小姐太可怜了。
秀儿路过这边房间听到里面的争吵有些奇怪,只是碍于身份没前去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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