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她可能会成为“程明笃的妹妹”“程明笃的女朋友”“程太太”“程叶氏”。
她必须在功成名就后,以一个与程明笃并肩而立的身份回国找他。
她虽爱他,却仍然只想成为“叶语莺”。
失魂落魄走出校园的路上,她接到了一个电话。
“叶小姐,已经找到买家了,是您理想的价格……”
她暗中联系买家,卖掉了外婆留给自己那套房子,将所有的钱都兑换成了前往欧洲的留学启动资金。
她如此庆幸自己成年,才可以一个人完成这一切,更是从法律层面,她再也不需要一个来自监护人的签字。
程明笃依然在顶楼的公寓里等她周末的到来,发送着日常的问候。
而叶语莺则带着她那份为爱而生的决绝和勇气,提前两个月买好了一张单程票,目的地是法兰克福。
她的假期刚好一个月,她跟程明笃说,想回到栖止小筑度假。
她用尽全力,陪他度过身为阿婴,被他庇护的最后一个月。
走的那天,她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是用一面光滑的锦缎,将床头灯盖住。
自此,远走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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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最近进入冬令时了,和国内时差七个小时,下班后到家国内已经过了十二点,所以可能会在凌晨才能看到我。不过好在没几章了
下一本开一本短小的治愈文,算作《足尖舞》之前的过渡,写生离死别有点小累了,文案如下,求个收藏。大家用放松的心态读,我用放松的心态写,一起进入那个暴雪连天的温泉小镇吧~
多年后,姜柚见依旧没能抢到奚临演唱会的门票。
她站在场馆外,和场内数万人一起合唱,和万千普通歌迷那样。
灯光闪烁、音浪涌动,在那些熟悉的旋律里,她忽然想起——自己十七岁那年,小镇上来了个极好看的神秘男人,住进了他们家的温泉旅馆,那是她第一次遇到奚临。
那时的冬天来得格外早,连日暴雪。
男人身姿修长、矜贵优雅,与小镇所有人都格格不入。
他独来独往,背着画板在山间写生,几乎从不多言。
姜柚见以为他是个阴郁的画家,在小镇上寻找灵感。
那天傍晚,旅馆停电,屋里只剩下一盏油灯。
他递给她一
张刻着银光的光盘。
“这是我的生日礼物?”
“算是吧。未发行的母带。”
火光里,她看见封面上潦草写着专辑名——「焚风。」
她当时不懂这份礼物的分量,未来这张cd未来将因为奚临本人而被炒到天价。
提及梦想,他说:“我想做能影响华语乐坛的音乐。”
那时,她才知道,他原来不是画家。
她笑着鼓励他:“一定会的。”
……可事实上,那时的他,已经离梦想只有一步之遥。
那年网络还不发达,奚临的名字只是圈内的传说,他几乎不露面,是最神秘的原创音乐人。
直到他消失的消息登上娱乐头条,工作室发出寻人启事,传言四起:有人说他抑郁离开,有人说他江郎才尽,也有人说他被绑架。
姜柚见拿着一张寻人海报,一路飞奔回家,气喘吁吁,认真看着他:“他们找的奚临,是你吗?”
他沉默良久,遗憾地摇了摇头低声说:“……奚临的悠长假期结束了,等走上舞台,奚临就不再自由了。”
那天小镇上最后一缕夕阳在天边被吞尽,观众席荧光棒亮起,他终究走进了万丈光芒里,再也没出现。
那个宁静的小镇,被媒体和粉丝的涌入搅得天翻地覆。
后来,小镇成了网红打卡地,旅馆生意比以往更好。
温泉旅馆整日播放着奚临的早期专辑,却无人知晓,这段往事……
风停,雪落,故事至此。
她仍站在人群之外,在漫天的光与声里,静静闭眼,低声合唱……
【古早味治愈文,he,随心自我放松之作,sc】
飞机在早上六点降落在法兰克福机场,走出航站楼的那一刻,西欧的冷风携带着陌生潮湿的松针气息扑面而来。
她一边查询路线一遍纹路,转乘火车前往慕尼黑。
将自己从程明笃的金色庇护网中彻底抽离,迎接她的是赤l的、真实的欧洲。
她面临的第一个考验是住房。
之前远远低估了德国大学城在冬季学期开始时的住房紧缺程度,原以为凭借她的德语底子和启动资金,能找到一套整洁的单人公寓,但现实却是无休止的看房、被拒和失望。
甚至比面试工作还难,优质房源甚至是百里挑一。
第一个月,叶语莺像一个幽灵,提着行李箱辗转于各种青旅和临时租房,她和各个国家的人都交流过,大家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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