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轻轻,哭得再大声一点。”楚远棋被夹得舒爽,连呼吸都放重,他圈住女孩子的身体,手掌掐住白嫩的臀肉,鸡巴操得越来越凶,几乎只能看见性器捣进去的残影。
“别,好涨,要被操坏了,嗯啊……”
几乎是要被她这样的声音弄得缴械。
指甲一定是把他抓破皮了,如果仔细去感受的话,能察觉到点点的细微疼痛。
简直是希腊神话的美人鸟,但她既可以用塞壬的歌喉迷惑人心,也会像哈耳庇厄伸长利爪,掠夺食物。
她被翻过来,托着腰跪在床上,头发已经有些许散乱,被男人按住后脑,扶住鸡巴重新顶了进去。
“唔…!”
穴口再次被撑到极致,李轻轻连哭都哭不出来,后入的姿势让他的性器插得更深,龟头压着敏感点抽插,她根本跪不住,双腿打着颤要往前倒,一只手臂却从腰间穿过,稳稳地扶住女生的身体。
这个姿势,女生的两只软胸只能被操得不停在空中晃荡,她呜呜咽咽地哭,听着身后男人的话。
“轻轻,你看你现在,骚成这样。”
“我不,哈啊,我不骚…”
楚远棋笑,故意停了速度,不紧不慢地顶进去:“可是流了好多水啊,你听,像小溪似的。”
黏黏糊糊的操穴声仿佛就在耳边,李轻轻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不敢去听。
“躲着干什么?”
李轻轻不答,楚远棋就勒紧她的腰猛烈地抽插
“不,唔,太深了……呜呜,轻一点,轻点啊……”
可在她身后的男人像是失去理智,他眸底的兴奋几乎就要溢出来,任凭李轻轻怎么哭喊,连虚假的温柔都装不下去,只一味搂着女生的腰猛烈地操干。
“要到了,要到了,停,不要,呜!”
啪啪啪声不绝于耳,从逼口升上来的热意炸开,李轻轻哭着抖了抖屁股,小穴不停痉挛绞紧,与此同时,尿道口流出点液体,因为前不久才喷过,稀疏的水液沾上男人的肉棒。
她尿了……
李轻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大口平复着呼吸,明明该瘫软下去的身子仍被抱着,动弹不了分毫。
好累,好累,怎么会这么累。
“喷尿了啊。”他在后面淡淡开口。
“嗯,对,对不起……”
“没关系。”
李轻轻正要松口气,他却忽然伸手盖在她阴蒂上,指腹拨弄在上面,充满恶意地捏住肉粒。
“喝点水,再喷一次给我看,好不好?”
……
青筋缠绕的棒身缓缓从红肿不堪的屄里退出,精液混合着其他液体一起顺着腿根往下流。
男人低低地喘气,看着晕过去的女生,他眉头微微松开了些。
不知道她高潮了几次,也不知道他射进去多少,楚远棋虽然还想拉着她多做几次,但也没想把人折腾到多惨。
抱着她去了浴室,放进浴缸里,在这种明亮的地方楚远棋才看见李轻轻现在是多么脆弱的状态。
满头黑丝凌乱,身上的掐痕也明显,瘦弱的身躯满是欢爱过的痕迹,而刚才交合过的地方,穴口红肿,惨不忍睹。
他静静看了会儿,洗过手后打开花洒,认真地抠挖起穴里的精液。
她面色惨白,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直到里面的液体减少,楚远棋关了水,手掌托起女生的脸。
她脑袋晃了晃,最后安静地倒在他手心。
安静的浴室,呼吸落针可闻。楚远棋的目光在她身上从上至下扫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肆意妄为地窥视,毫不掩盖眼里的阴郁。
“眼睛……怎么会这么像她?”他喃喃自语,话里竟然有些迷茫。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他知道他不该想起她。
那个带着谎言接近他,仰起无害笑容的骗子。
楚远棋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他又看见她腰身突兀的疤。
这个明明钉在她身上的东西,他却比本人还要在意。
你也是在骗我吗?
这句话楚远棋没有问出口。
后颈现在才传来微微的疼痛,他撤开手,女生的头就歪倒在旁边。
“头发是自己剪的吗?确实短了些,指甲……也该剪掉,等你醒来,我们再说这个吧。”
他捧起女生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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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耍够这种亵渎神明的玩笑,就把纤弱而有力的手贴紧他胸膛,我的指甲,将像美人鸟的利爪,抓开一条血路,直达他的心脏。——《恶之花巴黎的忧郁》
美人鸟是引用的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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