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信息素……啊!!”
话语未落,他又仰头叫出了声,源源不断地涌着泪,纤细的手指抓着男人的肩膀,拼命忍受着高昂的快感折磨。
“只是膝盖就受不了了吗?”
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像是在粗粝的砂纸上磨过似的,比他大了许多的骨骼轻易就能笼罩住他,让他陷入无法挣脱的困境。
他凑到oga的后颈嗅闻,舔舐着玫瑰味的源头,纱布早就松散开了,牙齿很快就找到了位置,“哥哥爱你,所以根本没有用力,但那些的不爱你的人呢?”
“这里会被咬烂的。”
他诉说着残忍的事实,“那alpha恨你,想要杀你,你又该如何保护自己?”
姜融泪眼汪汪:“我的未婚夫是元帅,他们不敢……”
“住口,不准提他!!”
这句话刀子一样刺穿了姜浔洄的血肉,让他坚固的防线瞬间决堤。
“裴修来裴修来裴修来,你就这么爱他吗?”
“你是公爵的弟弟,是帝国的瑰宝,不是他裴修来的狗皮膏药!”
眼前昏黑冒着白点,姜浔洄几乎要窒息,他不再忍耐,一口咬在了微微鼓起的粉色腺体上,把信息素注入了进去。
只是临时标记。
对伤口毫无负担,也不会有副作用,但姜融还是激烈挣扎了起来,口中泄出了好几道轻吟,顷刻间满头大汗,发丝也浸湿了。
这孩子对刺激的承受能力好低。
真是个一点也不贪吃的小家伙,轻微的信息素都能让他软下身子。
“哥哥,热……”
姜融瘫软着仰躺着,动作的幅度小了很多,玫瑰味的信息素不知不觉开始了热情的回应,与散发着侵略味道的alpha缠绕在一起。
被标记的oga有着天然的依赖心理。他侧过头主动蹭着男人的手掌,红发肆意铺张,与夜色融在了一起。
瑰丽的唇吻了吻男人的指尖,姜融秾艳的五官上绽放出一抹清浅的笑:
“哥哥的身上好冰……快离我近些。”
“不够……再近些。”
“……”
怎么会有这样勾人的宝贝?
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吗?还是说只是被注入了一点信息素而已,就坦然下坠,变成了忠于欲望的信徒?
喉结深深滚动了一下,姜浔洄眼中的微光浓得要滴出来。
阴暗的思绪开始翻滚,他再也无法抑制,顺从地如了他的愿,同时不轻不重地叨念了一声:
“贪心的弟弟。”
-
姜融只有两种情况会乖乖听话。
第一种是犯了错的时候,这时的他不用大人们教训就会眼巴巴地低头道歉,双手背在身后,发顶对着人,声细如蚊地做着反思。
但由于大人的惩罚都不痛不痒,所以他乖也只会乖那么一会儿。
第二种就是现在。
在alpha信息素的影响下,他就像个没有思维的玩偶,百分百地会做出alpha想要的指令。
不仅会掀开衣服,让alpha看自己细润的皮肤,还会自己抱好腿窝,小虾米一样等着人来剥壳。
连平常怎么都不愿意改口的话也被哄骗着轻易说出来了。
比如会听哥哥话取消不正确的婚约,再也不离开家了,就算结婚也要和哥哥在家里庄园举办。又比如全世界如果只能爱一个人,那么这个名额一定是哥哥的。
“好爱哥哥……”
“哥哥也爱你。”
单纯的娇气包呜呜咽咽,还不知道自己做出了怎样的誓言,就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傍晚。
再睁眼时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房间的景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
眨了眨眼,姜融先是摸了摸顾翡之送的光脑,发现还好端端地戴在手腕上后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就感受到了牢牢圈着自己的手臂,把他的胸膛勒得喘不过气了。
艰难呼吸着。
姜融伸手去掰紧抱着他的那两只手,转头一眼脸色都惊得发白:“哥……”
这不是公爵又是谁?
可公爵怎么会在他的床上!
感觉到后颈隐隐作痛,意识回笼的姜融都想尖叫了,他急的团团转:“你快放开我!”
被狠推了一把的公爵缓慢地抬起了眼睫。
他的瞳色深邃,是残阳般的赤色,平日里看人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孤高味道,可现在却化成了水,在弟弟面前只剩下了包容。
他在姜融推他的手心上,落下一个的贵族礼仪的吻:
“亲爱的,欢迎回家。”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
姜融半点都没有跟他寒暄的心情,他眼眶通红地质问:“你是我哥哥,你怎么敢标记我的!”
“而且、而且……”
他看了一眼自己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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