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蜜似的。”一名大臣红光满面问:“三殿下,你家的呢?”
贺流景冷笑一声:“嘴跟抹了砒霜似的。”
“什么?”
贺流景微笑:“我说当然。”
众人一阵浑笑起来。
“殿下快跟下官们说说,您这外室平时都是怎么养的,才能让她如此乖顺啊?”
贺流景老神在在的瞥了他们一眼,“我自是有一套养外室的心得。”
官员们摩拳擦掌,“殿下快跟我们说说,也好让我们都学学。”
“也没什么,就是她想要什么就给她什么,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做什么,再给她请几位先生,教教诗书礼仪,琴棋书画倒也不强求,略微精通一二便可,她想吃的让府里常备着些,她喜欢穿的让府里多购置些……还有那四季瓜果糕点,都要常换常新……”
其他人越听越不对劲,忍不住疯狂皱眉。
这是养外室还是养祖宗呢?
贺流景说完见他们都沉默不语,眉梢一挑,目光扫过去,“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官员们打了个哆嗦。
“没有没有!殿下说的当然都对。”
“这外室……就得这么养!”
“这么养就对了!”
一名官员讨好问:“三殿下对你那外室如此之好,她是不是也像我们那些外室一样,每天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讨好你?”
贺流景掀开马车帘,恰好看到他那外室正坐在茶楼上喝茶。
纪茴枝靠在窗边,吹着风,品着茶,甚至还点了个俊俏郎君在旁边拉二胡,好不惬意的样子。
贺流景俊脸一黑。
“……是,我那外室……日日都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讨好我。”
众大臣:“?”
怎么好像突然听出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贺流景放下车帘,努力深呼吸。
片刻后,马车里传来一声厉喝:“停车!”
茶楼上。
纪茴枝听二胡听得津津有味,微风徐徐,茶香弥漫,她手托着腮,确实十分惬意。
楼梯传来脚步声,她嘴里含着茶水,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目光撞上贺流景。
纪茴枝眼睛睁圆,咕咚一下把茶水咽了下去。
这么大一个皇子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
贺流景一步步走上楼梯,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拉二胡的俊秀少年,“纪姑娘好兴致。”
纪茴枝觉得自己着实是冤枉。
刚才是田秀娥见这少年衣衫洗得发白,一时心软,才掏了两贯铜钱把他叫来拉二胡,她可从头到尾没说过话啊。
于素春和田秀娥看了看纪茴枝,又看了看贺流景,见纪茴枝跟这样一位明显身份不俗的郎君相识,语气还极为熟悉的样子,都傻了眼。
这郎君清清冷冷的眼神下怎么还带着几分幽怨?
田秀娥为人机灵,见贺流景身后跟着护卫,还个个佩刀带甲,腰间挂着令牌,赶忙拉着于素春站起来行礼。
“给贵人请安。”
她虽然猜不透贺流景的身份,却能看出来他身份必定非同一般。
纪茴枝抿唇一笑,上头的人这不就来了吗?
她眼里盈起笑意,极为热情的站起来,“殿下,可要坐下喝茶?”
贺流景又瞥了拉二胡的少年一眼,看得少年坐立不安,微微瑟缩着肩膀。
“回家。”贺流景把目光收了回来。
“好嘞!”纪茴枝从善如流的应了一声,偷偷朝田秀娥眨了眨眼睛,“铺面的事交给我,等我消息。”
田秀娥诧异地点了点头。
纪茴枝把租契揣进怀里,跟于素春和田秀娥告别后,跟着贺流景下了楼。
两人下了楼,钻进马车,田秀娥和于素春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们。
田秀娥趴在窗上,看清看到马车上挂的牌子后,忍不住惊叫出声:“是皇子!”
“啥?枝枝的男人是皇子?”于素春一脸难以置信,也趴到窗口上去瞧,只隐约能看到牌子上画着只麒麟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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