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她本来是想矫情一下，找角度抱怨几句的。可看着那副美男湿身出水的画面，哪怕是再冷漠的女人也无法控制嘴角有自己的想法吧？
“晓悦？”程诚只是撩了撩头发，发现老婆的眼睛直了。
“啊！没没什么！”慕晓悦赶紧用力摇了摇头蹦了起来，“走！咱们赶紧换衣服吃宵夜去！”
看着她步履匆匆的背影，程诚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加紧脚步跟了上去。
正好趁着换衣服的时间，他迟疑片刻，还是给自己的心腹助理打去了电话。
“王蒙，帮我查个十几年前的事。”
“关于褚家。我落水的那个事情，你找一下当时救我的那两个褚家保镖，务必问清楚当时的具体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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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没学过游泳，下水扑腾两下就会游了。
但胳膊短，被校队婉拒了~[化了]
误会
其实程诚也有想过直接去问慕晓悦的。
但从刚刚跟王教练对话的内容来看, 慕晓悦那时候年纪还太小，她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见义勇为的具体情况。
关于这件事情，她的记忆重点全集中在：我没溺水, 只是没救到人而已！我妈逼我给王教练写感谢信我不服，于是手绘了一个感谢横幅交差。而偏偏王教练却觉得这个十分童真的鬼画符横幅很有意思，喜欢拍照留影的她便将这可爱的一幕记录了下来。
可程诚心里很清楚, 就那张照片足以证明慕晓悦见义勇为的那一天，极有可能就是自己出事的那一天。
在同一天里, 同一条小河渠里，真的会有两个人落水吗？
程诚那个时候已经是个初中生了。
他的记忆要比慕晓悦清晰一些。但因为当时他的情绪激动, 并没有将心思放在身边的人事上。而落水之后因为过于惊慌，别说现在，就算是当初他都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掉下水去的。至于其他的细节就更不用说了。
而那次的事情之后, 程诚因为肺部感染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后续的调查和善后都是爷爷亲自处理的。
按照程诚对爷爷的了解, 他老人家做事妥帖，程诚对他绝对信任。所以之前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爷爷的调查结果竟然会有误这个可能性。因此, 程诚怀疑是否有可能是褚家那边出了问题。
毕竟当时唯一另外在场的只有比自己还要小的程慧而已, 糊弄一个小姑娘，可太容易了。
在将事情安排下去之后, 程诚快速的换好衣离开更衣室，发现动作麻利的女孩儿已经抱着胸蹲在男更衣室门口不知多久了。
“你怎么老是随地大小蹲呢？”程诚刚出来的时候都没注意到她, 被拽了裤脚的时候可真是吓了他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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